他是真不知道,我早已历经沙场,和天中的妖蛾子比起来,东北胖妞只是实习级别。我连蒋蓝的行李都敢往外摔,更何况她?我只是懒得跟她较量而已。不然
她的脖子就要给我随时小心点。
我承认我也变得狠毒。但如果不这样,我该如何自保呢?
“就这么点行李吗?”他看着我手里的包说,“我爸非让我来,我还差点租个车。”
这对父子真夸张。
一只小包,一台电脑,是我全部的家当,他把它们都拿在手里,不让我碰。我跟他默默的往校外走去,一面走一面思考着我该如何告诉他我要去海边的事。我
们坐上出租车,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先说话了:“醒醒,我有一个惊喜想要给你。”
“什么?”我说。
“有个大礼物,在家里。”他神秘的说:“你猜是什么?”
我把头扭到窗外:“懒得猜。”
他也不说话。但事实上,我一路上都在猜,会是什么?除了阿布的风筝和纸飞机,我好想从来都没能收到过男生的礼物,更不能揣测一个男生会给我带来什么
惊喜。或许,是一个大大的恶作剧也说不定?海归的人都不爱按常理出牌。为防止刚进门就兜头丢过来一个大蛋糕或者什么别人长毛怪物的刺激,我还是小心的
好。
反正我不存在任何期望,所以也绝不会有任何失望可言。
不过我已经暗下决心,如果是昂贵礼物,我决不会接受的。
我们下了车,走进小区,电梯上了十七层,他一直没说话,只是保持神秘的微笑。就要扭开门把的时候问我:“真的不猜了?给你三次机会,猜中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