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按下跳车的念头,把眼睛闭起来,开始唱歌,我唱的是我最喜欢的苏打绿:“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受不了,面对无言的苍老,写下我,度日如年的爱的离骚!”
靠,我敢发誓,就算是在最豪华的卡拉ok包房,本小姐也没有发挥过如此高的演唱水准,如果此时的歌声被吴明明听到,我估计她一定会为放弃我后悔得满脸都长包!
在我无与伦比的歌声的感召下,我陌生的疯子先生终于把他的车停在了路边,我闭了嘴,对着他妩媚地一笑。然后他看着我说:“胆的确够大,替我做件事,给你一万块。”
“多少?”我装作没听清。
“你要多少?”他反问我。
“那要看做什么事。”我把左手的五根手指竖起来,放在眼前游移,“是陪你唱歌呢,跳舞呢,夜宵呢,还是……那个那个呢。”
他从我座位前面的车抽屉里拿出一个黄色的信封,对我说:“我要你办的事情很简单,替我把这个东西送到我要求的地方就可以了。”
这个信封的重量实在太轻,轻到好像什么也没有。这正打消了我怀疑那是个微型炸弹的疑虑,我想起《新警察故事》里的吴彦祖,他该不会是爱玩警察的那种心理变态吧?
我凑近他的脸问:“这个快递费有点贵了吧,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算是吧。”他笑了笑说,“你就说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