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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最后我们谈一个很私人的问题,说说你的爱情。

饶:有很多人认为,我写了许多的爱情故事,自己的爱一定也是惊天动地的那种。

但其实我的爱情故事真的很简单。简单到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是爱上一个人,跟他结婚,替他生子,和他共度长长的一生。

彭:我注意到你老是穿一个牌子的衣服,你对别的东西是不是也这样专一?

饶:我老穿一个牌子的衣服其实是因为我对穿非常的不在行,而且怕烦。穿一个牌子的衣服就免去了很多的麻烦!一是不用跑很多的地方买衣服,二是搭配起来非常的方便。至于专一,也可以这么说吧,比方说,我老是去同一家饭店吃饭或者是不厌其烦地看一本喜欢的书等等,这可能跟我比较懒、怕动脑筋也有很大的关系。

彭:除了写作,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饶:睡觉,听歌,上网,在家看dvd。

我的生活其实很简单。早上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收信,和一帮读者在qq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聊天。

也许是做了十年dj的缘故吧,听歌对我而言很重要,新歌老歌我喜欢一网打尽,有好听的歌会一听再听,绝不放过。

彭:我们认识有七八年了吧,每次见你都乐呵呵的,我想知道一般来说什么事才会让你不快乐?

饶:我的确是个很乐观的人,如果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我可以很快地消化掉。人生苦短,犹如朝露,我信奉一句话: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因此,我觉得让自己不开心是很愚蠢的事情。年轻的时候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别人误解,现在不会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会很冷静,并且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彭:你最怕的是什么?

饶:怕过马路。我永远都看不懂红绿灯,不知道车子会往哪里开。我的“路痴”是出了名的,拐个弯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我还怕找不到大门的钥匙,我常常不记得自己把钥匙放在哪里,有时候做梦也在找,郁闷。

彭:《离爱一个id的距离》是你出的第三十本书,近几年你的出书量猛增,势头非常强劲,人气也越来越旺。你觉得这是自己的创作日渐成熟的结果,还是有什么契机?

饶:应该说,这两者都有。

从十四岁开始写作,写作对我而言,就像别人抽烟吃饭,好像是一种必须。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成熟,说一个故事的时候,也可以做到越来越圆熟。尽管一开始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一个儿童文学作家,但其实我写得最多的还是“青春文学”。青春文学这两年很走红,我沾了它的光,所以书可以卖得比以前好许多。

彭:很长一段时间你的写作都是以“少女成长”为主题的,发表和出版了许多很优秀的作品,但近几年你写了大量以大学生和白领为主要读者的都市爱情小说,这种题材上的转变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饶:写作对我而言是个快乐的过程,我很少去想迁就出版社,只有过惟一的一次,但那次后我就很后悔。为了一些商业性的东西,在写作的过程中就会放弃很多的快乐。我不停地转换题材是因为我想要寻找一些新鲜感,除了你说的少女题材和爱情题材,去年我甚至还写了一本幻想小说,叫《我是女巫我怕谁》,市场反应还不错。这让我始终觉得写作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可以让我一直保持良好的状态。

彭:据我了解,你的“爱情”题材的小说卖得都比较好,今后的一个时期,你是不是会更多地写爱情小说?心里有没有一个目标,要把它写成一个什么样子?

饶:我写作很少给自己定目标,都是这阵子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过爱情小说是我挺爱写的,书里的爱情有时候会感动自己。我想我会在这方面做继续的努力,明年也想跟《青春派》继续合作做连载。只要读者喜欢,我就有继续下去的理由和信心。

彭:你与另外两位女作家郁雨君和伍美珍结成了中国第一个青春写作组合:“花衣裳”,这个组合是非常成功的,三年的时间你们已出版了十二套书,并在少男少女中培养了一大批“花衣裳”的铁杆读者。那么,“花衣裳”对你个人的创作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饶:花衣裳组合是我和我的两个写作伙伴美美、辫子一起创办的,三年多来我们一直很努力。经营之道很简单,就是用心和努力。组合对我们三人而言应该都只有利。它像是给我们cha上了一双翅膀,让我们飞得更高更远,同时也让更多的人关注到我们。但是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我们的写作始终是很个体的,不会因为组合而对自己的写作风格有任何的改变。组合只是一种形式,对我们的文字没有任何影响,相反,它能让我们取长补短,看到彼此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