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振齐坐在沙发上,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慢悠悠抽着雪茄,可那眼透着明显的焦躁,从在婚礼上看见江漠远的那刻起,他已经不再是个能沉住气的狐狸。
“他不是翻身,而是一开始ben就上了他的当?”
“ben的入狱一定跟江漠远有关,孟总,您说他能不能调转枪头来对付我们?”助理压低了嗓音。
孟振齐微微眯了眯眼,“他还想赶尽杀绝不成吗?他对付ben已经让我损失惨重?”
“那我们……”
“通知下去,让财务那边把账面做得漂亮点,只要跟标维国际产生关系的证据全都销毁,不能让江漠远抓住任何把柄。”
“是?”
两人正说着——
“不需要让财务加班加点来做这些事了。”低沉有力的嗓音扬了起来,切断了两人的谈话。
孟振齐一惊,循声看去。
江漠远走了进来,休息室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他的身影被光拉得极长,如鬼魅般瘆人。
“你——”
“孟世伯,这整场婚礼你见了我像是见了鬼似的,让孟啸看见了不好吧。”江漠远淡淡笑着,于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孟振齐一身警备。
“放心,孟啸还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勾当,尤其是与ben合伙来害他最要好朋友的事。”江漠远说着将份文件扔到了茶几上,态度慵懒,却危险得像头狮子。
孟振齐迟疑地看着他,拿过茶几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后目光倏然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