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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期间艾念也总会接到陆军的电话,下班的时候陆军也会堵在公司门口,他其实就想见见孩子,但艾念是铁了心,任由他怎么闹都不搭理。

关上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艾念如此,庄暖晨如此。

不过庄暖晨自认为已经很幸福了,虽说经历了太多的苦痛,但最起码她收获了爱情。

到了第三天晚上,江漠远没再持续高烧,庄暖晨简单地做好了晚餐后走进卧室,没料到他竟然睁眼了,目光虽说有些涣散但也好过总是昏迷不醒。她大喜,先是赶忙给他喂了支葡萄糖后又轻声低唤着他的名字,他的眼波动了动,这才有聚焦的光落在她的脸颊。

“漠远……”她差点就喜极而泣了,再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心中几天都在高悬的巨石终于轰然落地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再不醒的话她就要考虑送他去医院了。

江漠远许是头脑还在涨晕,眼眸转动得有些慢,好半天才低喃了字:渴……嗓音听上去像是粗石划过砂纸似的沙哑。

庄暖晨听了赶忙拿过水,用银勺一点点往他嘴里送,谁知道刚喝了一口就引起他的猛烈咳嗽,她一慌,赶忙将他侧过来轻拍后背,半晌后他才恢复了正常呼吸,她便也不敢这么喂他水了,思来想去只能她喝一口喂他一口。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是奏效。

江漠远躺在c黄上三天,虽说消炎液体和营养针不会让他虚脱,但醒后恢复正常饮水也是人体需要,庄暖晨一遍遍喂了他一大杯的水,重复的动作累的她的头都要晕了。

最后一口水喂完,江漠远却死活不放开她,他的索水动作成了涓涓细流般的细吻,闯入她的牙关,还像是饥渴似的纠缠她的舌,她以为他还要水,挣扎着想要起身,好不容易避开他的吻后低柔道,“水没了,漠远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倒——”

“我渴……”江漠远却打断了她的话,目光看上去依旧混沌,伸手将她搂紧,性感薄唇倏然又覆上她的。

她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他压住身下,紧跟着他的唇再次落下来,这一次来势汹汹,他如同在沙漠中饥渴了几天的人疯狂奔向绿洲水源,疯狂攫取,而她,此时此刻成了他的绿洲水源。

男人高大的身躯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又开始发烧了还是自身的温度,她只觉得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几乎能将她整个人给融化掉,擎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待他微微放开了她的唇后喘息着轻喃,“漠远,你现在病着呢。”

“暖暖,我喝……很渴。”他落在她耳畔的气息滚烫低沉,略带沙哑如同低低的大提琴般动听,像是邀请又如同恳求,“给我。”

因为他一直病着,所以每每到了夜晚她都将室内的光调到最暗,房间里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光亮,这点光亮与窗外的月光交织着却形成了类似华彩的光影,倒影在墙壁上,投射出两人紧拥的身影。

他低低的嗓音引得庄暖晨从未有过的疼惜,抬眼凝着他的眼,淡淡的光落在他的头顶,他的发丝折射出隐隐的类似动物皮毛的光泽,光线尽数纳入他的眼眸,虽还有些在病中的混沌不清,眸光的颜色却是极美的,如幻彩般迷离,映落在她的眼,有那么一瞬她看得惊呆了。

江漠远低下头,吻绢细轻柔,又摸索到了她的唇稍,她只觉得双唇再次被温热柔软的薄唇覆上,那吻就开始变得不容抗拒了起来。

他肆无忌惮地凌迟她口腔的每一处。

这吻,像是隔了千秋万代,唇与唇的碰触和厮磨迷惑又蛊惑人心,庄暖晨没拒绝,她要跟着自己的情感走,不再抗拒不再害怕,主动圈上了他的颈部,这样一来,男人似乎受到了更大的鼓舞,在厮磨间更是掌控了主动权。

她明显感到男人的身体在迅速变化。

那条巨龙很快苏醒,远远要比他的病情恢复地更快,它急于出笼,因这份焦急而变得滚烫灼热。

她被他的温度吓到,心头咚咚直响,那巨龙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乱动,他又动了动,很快那巨龙又铬得她腿侧肌肤生疼。

“暖暖……”他一遍遍低喃着她的名字,因她的不抗拒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逸出。

他的吻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的气息与呼吸,那种痛苦却又迷恋的舔舐吸吮,引起她的欢愉。

她任由他于她身上的缠绵。

他闭着眼,薄唇饥渴索取,大掌拉过她的手引导着脱去了身上的衣衫。

男人的雄躯滚烫似火,男性的力量之源更是暴涨到一个全所未有的广度。他用力揽紧她的细腰,粗沉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的颈上,轻咬她的耳垂低喃,“暖暖,我不会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