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就是钻牛角尖,一家人还有什么张不开嘴的。”江母是精打细算的人,虽说她知道江漠远挺能本事,现如今落到如斯地步也不便多说什么,但暖晨是她女儿,天底下哪有做妈的不心疼自己女儿的。
庄暖晨明白妈的心思,江漠远更明白,转头看向江母笑了笑,“妈,您放心吧。”多余的话没说,简短得更像是一句承诺。
江父许是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么脾气,沉了沉气,沉默了半晌后说了句,“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勉强,但是漠远你要记住,你不比以往,现在你是有家室的人,做任何事做任何决定都要顾及暖晨的感受。”
“这个我明白。”江漠远点头。
江母在旁有些着急,刚要开口却被江父打断了,举高酒杯,“来来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相信以漠远的能力东山再起不是问题,所以我们做老的就放开手脚让孩子们去闯吧。今天中秋节,我先提一杯,祝愿什么呢,就祝愿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干杯!”
“干杯!”几只酒杯轻轻碰在一起。
室内,酒香四溢。
晚上是在四合院里度过,江父、庄父和江漠远三人又打算“厮杀”几盘棋,庄母在铺c黄的时候当着庄暖晨的面儿发了几句牢骚,“你那个公公也真是的,自己儿子有困难那还用问吗?直接帮忙不就行了,要不说啊,这人越是有钱事儿就越麻烦。”
“妈,漠远做事有分寸的,再说了,这是他的事本来就应该自己处理。”
“那江家的一切以后不还都是漠远的?一家人还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江家的一切是公公辛辛苦苦打拼回来的,漠远如果只是个坐享其成的主儿您以为我还能跟他吗?漠远的事跟江家以后的财产归属是两码事,您还被叫这个劲儿,现在很多的有钱人都会把财产捐给慈善机构,这叫什么?这叫做授予鱼不如授之于渔,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才好,不能老是依赖别人。”
“道理我都明白,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傻闺女。”庄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