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他很是无辜的模样。
庄暖晨执拗的性子又犯了,伸手拿过他手中的叶脉捏了捏,“不可能,你的叶脉这么硬,很容易断的。”她的可是在手里揉了好半天了,素来都是“以柔克刚”,哪来的“以刚克柔”的道理?
江漠远见她一脸认真,忍不住凑过脸偷香了一下,待唇边沾香后才满足地笑了笑,“跟叶脉没关系,只跟叶脉的黄金分割点有关,找对了点,自然就不会断了。”
她可真是长了见识了,瞪大双眼,“只是片叶脉而已,怎么弄出黄金分割点了?”
“叶脉当然也有黄金分割点了,当然,用黄金分割点来形容有些夸大,只是一根叶脉总有厚实和薄弱的点位,我用手中最厚实的位置来搏你叶脉最薄弱的位置当然就能战无不胜了,这就好比田忌赛马,上等马对中等马自然就会赢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要不要这么工于心计啊?只是小朋友间玩得游戏而已都要这么精打细算?”庄暖晨一听都快哭了,老天啊,他也不愧就是理科出身的男人,要是自小就跟他玩,那她童年的回忆该多黑暗?
江漠远被她逗笑了,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打破你常胜将军的称号,这样吧,我手里的这根大将军就给你了,算我输了还不行吗?”
“你真讨厌!”她伸手锤了他一下。
江漠远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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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浅从总部开会回到家的时候,车子刚开进大门便看到吉娜正掐着腰跟南优璇在庭院里吵架,两人大有一副对骂的架势,脸红脖子粗的。
见了这幕,他的脑筋倏然一挑一挑地疼,赶忙停车下来,两人的争吵声更清晰了。
“南优璇,别一副我哥像是欠你的样儿!沙琳压根都没死,我哥是凶手的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还有啊,就算沙琳死了也跟我哥无关,她是自杀的,又不是我哥谋杀的。”
“我现在是说你哥的事吗?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儿!”
“你管我?有这个时间倒不如你去管管沙琳好了,整天缠着我哥真是不要脸,她是不是缺心眼啊?我哥都结婚了还没完没了地缠着,有意思吗?”
“你有意思?你不是也一天到晚缠着我哥吗?我哥看见你就头疼,还大言不惭地跟南家的人说你是南家少奶奶,你要不要脸?”
“喂!”吉娜火了,上前伸手推了南优璇一把,“你给我听清楚了,是你们南家的司机先叫我少,谁知道他这么一叫整个南家上下都跟着叫了,关我什么事?要我说你倒不如好好管管你们南家的下人,再说了,我跟你哥在北京就同居了,他对我负责理所当然。”
“你——”
“吵够没有?”程少浅厉声喝了一嗓子。
两人吓了一跳,光顾着吵架压根就没看见他回来,南优璇马上闭嘴不说话了,吉娜则双眼一亮,热情洋溢地扑到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他的颈部,外人看着大有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实际上力道之大差点令程少浅断了气。“亲爱的你回来了?人家今天好想你哦。”
南优璇在旁顿时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程少浅伸手掰开吉娜的手臂,先是看向南优璇,“你怎么来了?”
“爸让我带几名下人过来帮你整理一下住所,谁知道一来就见到这个女人。”南优璇恢复了一贯的优雅,眉间透着对吉娜的厌恶。
“我这里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下人带回去吧,我不习惯有人打扰。”程少浅轻声说了句。
“那她呢?”南优璇瞪了一眼吉娜,“她在这儿你还能安静得了吗?”
“南优璇,我跟程少浅又不是第一天同居了,他早习惯我了,再说,要不是我把这里打扫得这么干净他能住得这么舒服吗?等你拨过来下人?黄花菜都凉了。”
南优璇怒瞪着她。
“哎呦,你这么看着我好怕怕。”吉娜伸手拍了拍心口故作害怕,“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恨屋及乌嘛。”
“你乱讲什么?什么恨屋及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大哥,可惜啊,我大哥眼里先是有了沙琳,然后现在又有了我嫂子庄暖晨,你当然气不过了,爱不起就痛恨喽,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统统看不顺眼。”吉娜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