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远轻叹了一口气,“你误会了,我没有瞧不起艾念的意思,你的观点我很赞同,离异的女人没什么丢脸的,像是艾念,我也很佩服她能够放下过往的一切重头来过,自力更生,毕竟现如今很多女人没她这么有气魄,像是艾念,她更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只是在担心司然这边而已,你不了解司然的家庭,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司然真的喜欢上了艾念,他们两个也不会一帆风顺。”
庄暖晨一愣。
“司然是军人家庭出身,他的父亲母亲甚至连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都是军人,他是红三代,是司家的二儿子,也是司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子。论其根源,司家的祖辈都是跟着开国领导人们扛过枪打过仗,走过长征吃过糠的,是绝对的老革命。司家的家教甚严,司家老爷子选孙媳妇更严,不是军人出身概不考虑。”江漠远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庄暖晨,“对于司然找什么样的女人谈恋爱司老爷子会睁只眼闭只眼,但嫁入司家的孙媳那就不能马虎,据我所知,在司然很小的时候司老爷子就给他订了个娃娃亲。”
“娃娃亲?”她简直震惊了,“这年头还有人订娃娃亲的?”不抿抵是。
“老爷子嘛,自然是老派作风,再加上战友甚多,订下娃娃亲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庄暖晨低头玩弄着手指,蹙眉想了想,“那如果是他们两个都有意思,司家老爷子也不可能棒打鸳鸯吧?”
“这点我就不清楚了。”江漠远挑挑眉,又补上了句,“真有那么一天,那就看司然对艾念的爱到底有多深了。”
她下意识抬头看着他的侧脸,不经意想到在苏黎世的时候他挨打的情景,心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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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依旧繁忙。
艾念按时来了公司,从干练的做事风格来看她似乎没受昨晚上的事情影响。
趁着要文件的功夫,庄暖晨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低声问了句,“昨晚司然把你送回家了?”
“嗯。”艾念忙了一上午有点饿,拿了点零食塞嘴里。
庄暖晨一听勾了勾唇,“是亲自给你送楼上的吗?”
“唉,别提了,一提起这件事我都觉得丢脸。”艾念将零食袋子扔到了垃圾桶里后轻叹一口气,“昨晚上墨墨在司然身上尿了。”墨墨是小宝宝的名字,全名叫艾子墨。
庄暖晨一听震惊了,“怎么还会尿司然身上?”
“是他一直抱着墨墨的,可能是尿不湿的号太大了不合适,接过就尿他身上了。”艾念想想就头大,“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吓傻了,他身上穿得可是制服,老天啊,我真怕再来个什么亵渎军人罪把我给抓起来。武警啊,我可真没接触过这个职业的男人。”
庄暖晨忍不住笑了,“哪有那么夸张?他生气了吗?”
“看得出他教养极好,再说了,他能跟个小孩子生气吗?我还想着赔他套制服呢。”
“你怎么赔?”庄暖晨忍襟不止,“人家制服都是统一的,你当去商场买衣服呢说能买到就买到。”
“所以他走了我真是于心不忍,太尴尬了。”
“有时间的话就请他吃饭当赔罪了呗。”庄暖晨拿过文件故意提醒,“你这前前后后算是欠了人家两次人情,你可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该还的要还。”
艾念点点头,倒是真被庄暖晨给圈进去了,“也对,我不能白受人情。”
“嗯,你记下人家的电话号码了吗?”
“哦记了,昨晚他把他的号码存进我的手机里了。”
“他主动给你的电话号码?”庄暖晨眼睛一亮。
艾念不解地看着她,“是啊,他说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打给他。”说完见她的笑容怪异翻了下白眼,“你别瞎想,他是兵我是民,像他说的,保护市民的安全是他的责任。”
“哦,是啊责任,那么出于义务你更应该请他吃顿饭了,警民一家亲嘛。”庄暖晨抿唇一笑,“就这么定了,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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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斯麦的传播活动有板有眼的进行,由于这阵子高盛总部不停放出其他项目进行pr公司招标,所以庄暖晨决定又拓出一个部门来完成投标竞标的工作,这样一来,公司上下又进入了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