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江漠远快要抓狂了,但还是强忍着压下耐性。
“你曾经亲过她。”她皱眉。
江漠远一愣,好半天才无语笑了笑,“我说我是被强迫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她反问。
江漠远伸手扒了下头发,有点哭笑不得,“换做是我也不会相信。”
“你要我相信你是被强迫的,那是不是就要我去相信男人都会被女人强暴一样?”庄暖晨怒瞪着他,“牛不喝水还能强行按头吗?你不会推开她吗?你们接吻的那一幕可是持续了很久。”
“换种说法行吗?”江漠远真是头一遭如此低三下气地哄着女人,低低道,“不能叫做接吻的那一幕,你可以称它为被强吻的那一幕。”
“江漠远!”庄暖晨喝了他的名字,“你是不是觉得我气消了?”
江漠远赶紧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大手在她后背轻抚慰藉,“我说的真是事实。”当天他没立刻推开她的确是他的错,但当时,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对沙琳真的一点感觉都没了,在与沙琳唇唇相贴的时候,他脑子里竟然全都是庄暖晨,那一刻他算是彻底明白,沙琳已成了过去,他要的就只有庄暖晨。
“我爱的是你,不是她。”他在她耳畔轻落了这么一句,低柔,坚定。
庄暖晨双手环抱着双腿,低着头,一句话没说。其实,她没那么胡搅蛮缠,也没那么丧失理智,她生气不假,但要这么一个生性骄傲的男人苦苦解释了大半天,一点没感动一点没动容是假的。其实她始终在怪的是自己,她总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做,做得如何再优秀,跟他在一起心里的负担都很重,这就好比一颗会产黑珍珠的贝壳落在浅水里一样,每天都有被人发现和挖掘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