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暖晨冲他眨了眨眼睛,“别逗了行吗?我哪在挑逗你?”
江漠远凝着她,不动声色。
见他神情如此,庄暖晨咽了下口水,耸耸肩,“你是说我叫你的名字?还是勾住你的肩膀?拜托,我是全身不舒服好不好,叫你的名字是希望你能停下来,勾住你的肩膀是怕我没力气倒在一边,这也叫挑逗?”
“再顶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生理期!”江漠远陡然低喝了一嗓子,粗喘着气。
庄暖晨吓了一跳,伸手冲着他的胸膛便给了一巴掌,“那么大声干什么?女人在生理期是不能吓到的,否则会落下病根!”
江漠远无奈,立刻闭嘴。
“呐……这样吧,大不了我替你穿好睡袍了。”庄暖晨蹭下了c黄,拿起睡袍踮着脚尖为他披上,转到他面前的时候,故意磨蹭着给他系着睡袍带,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碰触男人滚烫肌肤之上,引得男人呼吸加重。
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她,她却笑着巧妙避开,缩进被子里,包裹得如同蚕蛹,“我困了,晚安。”说着,将自己那侧的c黄灯关上。
江漠远被晾在c黄边,女人指尖的微凉还津着他的胸膛,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欲望冲垮了他的压抑,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压下身就要吻——
“强来的有什么意思?我会生病的!”庄暖晨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对上阖黑瞳仁抗议。
扣住肩头的两只大手蓦地收紧,他真正像是一头困兽似的,呼出的气都成了滚烫,盯着她了半晌才低低道,“该死的妖精!”松开她,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隐约传出花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