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远却不为所动,“怎么现在保安的工作职权拓宽了吗?两口子的事情也要管?”
“江漠远,你到底开不开车?”忙活了一整天她累得都虚脱了,只想找张c黄好好睡一觉。
他伸手扳过她的脸,挑眉,“生气了?”
紧跟着,她一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速度之快令江漠远没反应过来,吃痛了一下将她推到一边,无可奈何,“你是属狗的?”
庄暖晨懒得再搭理他,扯起包打开车门就下了车,只留江漠远一人在车上。
高跟鞋回荡在地下停车场,渐行渐远。
身后的两束车灯将她的影子映在墙上,如同摇曳的魂魄,扯动着最后一点动作终于消失在空气中。
上了地面,刚出停车口,夜风袭了过来。虽说已是三月,但气候还是不容忽视。庄暖晨紧了紧衣服,赌气继续往前走,身后不见男人追上来,也没听到他叫她的声音,她咬咬唇,手紧紧攥着包带。
说心里话,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在气自己还是在气他?心情倒是复杂了起来,像是打撒了五味调料似的难受,真是怪了事了,江漠远他好死不死地来公司搅和一通做什么?
想着,脚步也加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倒也走出了很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