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暖晨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长睫被打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的身子像是在巨浪中颠沛流离的小船儿,随时被打翻又随时浮了上来。身后男人的撞击每一下都直接撞在她的心头,她的五脏六腑、她的骨骸都近乎被撞得七零八碎。
镜中的男人,巍峨如山。
结实伟岸的身躯下是如水低泣的女人,她像是柔软的面团被他摆弄,汗珠滑过男人健硕的后背,泛着性感的光泽,又很快被他狂野的摆动力量给甩了出去,汗珠配合着女人的尖叫声也硬生生地撞在了墙壁上。
“小妖精,你永远紧得像个处子。”他的大手掌控她的腰肢,要探到她的胸前,发出磁性沙哑的赞美。
他觉得她都快被他撕裂,可还是那么死死地将他包容,让他愈加变得疯狂。
这个女人像是罂粟。
他闷哼一声,呼吸逐渐急促,失了规律,情不自禁的进一步加重力道。
“求你……不要……”最终她还是求了饶,不管再如何忍耐,再如何不想向他妥协都无济于事,她还是嗓子喊到了哑。
双腿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却被男人轻易抬起,她的整个人都依托在男人身上,这种刺激令她连连打颤。
她对他而言太娇小,他对她而言太庞大。
她不得不一次次来承认江漠远在这种事上有着傲人的资本,可这种傲人的资本往往每次也差点要了她的命。可这次,她要承受他比以往更臻狂的进犯。
欢愉主宰了身体,痛楚主宰了心理。
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剩下的就只有身体跟心理上的较量。
她还是输了,因为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狂野。
次次的猛烈进犯,使得她每一次的感受更加彻底,她哭泣着,求饶着,可换来的是他更深深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