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平静安详,没有丝毫波澜,“我从没说过去见他。”当初,是她主动提出离开,当然不能见,现在,她又害得他跳楼,明明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那她就更不能见了,无论多么内疚,她都不可能去见。
江漠远松手,似乎在考量着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半晌——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摔得重不重?他的母亲用上新仪器后会怎样?这些你都不想知道?”
庄暖晨轻叹了一口气却止于唇边,“我想,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不可能再出尔反尔。至于顾墨,我已经知道了他全身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拜你所赐,生命没有大碍。”
“你怎么知道的?”江漠远脸色蓦然一冷,眉眼转为严苛。
“我早就知道你根本就会提出这种或那种的条件,倒不如找人替我去看他,我不想给你任何再来威胁我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变态。”庄暖晨看了一眼被绑的手脚,态度冷然。回出暖能。
江漠远盯着她,半晌后无奈摇头低笑,“庄暖晨,我真是低估你了。”
“是我不屑跟你这种人较量而已。”庄暖晨白了他一眼,“怎么样?还是不打算将我放开?”
江漠远有点哭笑不得,他还是第一次被个女人气得有点想笑了。
想了想,也就给她一点点解开,见她手腕发了红,眉心微微蹙了下,眸底敛过一丝心疼。
获得自由的庄暖晨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做完这些后淡然说了句,“希望你下次绑我的时候用棉绳,胶带不是用来绑人的。”说完,准备上楼。
“站住。”身后,江漠远命令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