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暖晨蹙了蹙眉头,没说什么。
江漠远松手站直身,伸手将领带扯了下来,一边松着衬衫的扣子一边道,“我倒是欣赏你的勇气,但你得有必要知道这么做吃亏的只是你自己。”
她偏头看着他。
逸在男人唇畔上的笑突然变得高深莫测,眸光却暗沉了些许,看着她“好心”解释了句,“因为,我不会挑地点来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庄暖晨突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原本安静的目光变得倏然不悦,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流氓!”
他却不怒而笑,不再说什么,转身上了楼。
庄暖晨气得牙根痒痒,使劲动了动身子,奈何双手和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想挣脱出来压根就是没影儿的事,干脆也就作罢。
后背倚靠在椅背上,静静看着窗外。
月色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玻璃窗上浅浅映出她的脸部轮廓,有一点寂寥,还有一点憔悴。
如果多年后再想起今天,怕也是这样吧。
她的新婚第一天竟过得如此“精彩”。
先是知道了她的丈夫处心积虑将她夺来不过是为了一张跟其他女人相似的脸,而后前男友又跳楼,现在回到家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一天的精彩胜过她生命中的每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