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但愿你以后别认为是场噩梦。”庄暖晨放下酒杯,淡淡说了句。
“也对,我差点忘了能够从奥斯公关陆珊手里夺到项目的人,嘴上功夫自然犀利,只是平时被温柔的外表遮掩住了而已。”江漠远凝着她,脸上没有丝毫不悦。
“被温柔外表遮掩住的何止是我一人?区别只在于是否纯心故意。”庄暖晨语气转得冷淡。
江漠远抿唇一笑,倏然低头,靠近她耳畔说了句,“我倒是很想领教一下你嘴上功夫有多厉害。”
庄暖晨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明白他话中意思。
耳畔,男人的低笑更暧昧,“不过我很质疑。不过没关系,这种功夫需要日积月累地练习,从今晚开始,我来好好教你。”
他的话更令她一头雾水,却见他笑得那么暧昧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咬了咬牙,冰冷冷道,“神经病。”
“从刚刚交换完戒指的那一刻,你已经完完全全嫁给了我这个神经病。”江漠远伸手搂紧她,在她耳畔低语,在外人看来,两人亲昵极了。
庄暖晨知道挣脱不开,一动没动任由他搂着,“你答应我的事呢?”
闻言后,江漠远挺直身子,唇角略微有些凝固,稍后淡淡说了句,“放心,顾老太太已经用上了新型仪器,孟啸也联系了最好的骨科大夫给顾墨。”
“速度真快啊。”庄暖晨嘲讽地笑着。
江漠远放下酒杯,扳过她的身子,大手沿着她的发丝落在后颈上,“庄暖晨,你要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他是死是活以后都跟你无关。你再爱他念他也没用,站在你面前的才是你老公,这辈子跟你同c黄共枕的男人也只能是我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