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远你——”
“你给我听好了!”江漠远低头盯着庄暖晨,冷冷打断她的话,“就算今天顾墨死在对面,我也绝不会让你走出婚礼现场半步!”
“你还是不是人?”庄暖晨红着眼瞪着他。
“你想见他跟他说什么?想跟他走?”他微微眯着眼,咬牙切齿,寒凉染上了一贯温柔的眉梢,露出骨子里深藏的强势,“你休想,我告诉你,你休想!”
泪水打湿睫毛又被狠狠压下,她仰脸,强硬的态度转为哀求,“江漠远,算我求你,顾墨的性子很烈,如果我不去见他,他真的能够从楼上跳下去。”
江漠远的胸膛上下起伏,紧攥她的大手倏然用力,与她的眸光相对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是他,绝对不会这么做。我会好好活着,活得更好,活得跟对方的实力相当再来夺回你!”
“顾阿姨已经出了事,他怎么振作?他不是你,江漠远,你不能凭着你的标准来做一切,你会害死人的!”庄暖晨冲着他大声吼道。
江漠远一怔,深藏在脑海中的痛楚排山倒海压下来,眉心一凛,这些话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过,也如眼前这个女人一样歇斯底里,几乎刺穿他的心脏。uvbf。
下意识地,大手一松。
庄暖晨挣脱了他的束缚,却在这时听到周年惊呼了一声!
两人全都冲着窗子方向看过去——
“不——”一声凄厉的惊叫从庄暖晨口里逸出,她扑到玻璃前,像是苍白的蝴蝶。
可更像蝴蝶的人是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