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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底的戾气越来越重。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猛地松手,一把将她甩到c黄上。

夏旅趴在c黄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每呼吸一下气管都要裂开似的疼。

“我明白了,你这是过了河就想拆桥啊。”男人站在c黄边笑得更冰冷,“怎么,你爸的赌债全都还清了?”

夏旅从c黄上慢慢起来,咬着牙看着他,绝情道,“是,所以我不想再靠给你当情妇过日子了。”当初她之所以会同意全都是因为想要替她爸爸还清赌债,她爸这辈子就没什么正经工作,等到了老年却学会了赌钱,最后欠下一屁股债又去借高利贷,就这样恶性循环,赌债越欠越多。

男人不屑看着她,“贱人,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良家闺女?都被我睡过这么多次了,现在才想着要解脱?”

“我和你一向只是交易。”她的语气转冷。

“好啊,你想离开我,行,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决心。”男人抽了一口雪茄后递给她,“来,证明给我看你有多大勇气想要走出这个酒店大门。”

夏旅低头看着堪比男人手指还粗的雪茄,红彤彤的烟头狰狞着像是张嘴的兽,呼吸微微急促,抬眼看了一下男人不屑一顾的脸,一咬牙,二话没说夺过雪茄,抬手就朝着自己的肩头按下去!

烟头直抵肌肤,是肌ròu被烧伤的声音。

夏旅疼得汗都下来了,愣是连叫都没叫,死死咬着嘴唇,肩头流血了,嘴唇也被她咬出血了……

大婚当天1

更新时间:2012-11-228:41:45本章字数:3481

正月十五一过,各行各业又开始紧张忙碌起来。

而这一周,庄暖晨收到了太多同事和朋友们的“问候”,大抵都是有关她的婚礼。婚礼请柬一发,别人想不知道她和江漠远的关系都难,就这样,有人娇嗔着要做伴娘的,有人怪她封锁消息封锁得太好的,还有人说什么都要参加婚礼的。

连标维那几个善于在她背后说三道四的三八女们也一改长舌妇的嘴脸,笑着打来电话祝贺。

夏旅遵守了当初在学校时候的承诺做了她的伴娘,而这一次,伴郎是孟啸。

婚礼订在周六,喜筵订了处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喜欢的知名酒店,从高层看过去近乎包揽北京最美的城市风景。提前一周,江漠远便将庄家二老接过来,不但接了他们一家,还有古镇里平时跟庄家走动频密的邻居们也全都派专机接了来,直抵北京国际机场,然后又安排住进了酒店,浩浩荡荡一群人也极为壮观。

因为考虑到有的人是第一次来北京,江漠远和庄暖晨又安排了导游小姐带着他们四处去玩,庄家二老没去,只顾着帮着女儿准备结婚的一些零碎小玩意儿。

怕让父母觉得像是置身事外,庄暖晨建议江漠远留些小事情给二老做,于是乎,酒席上要摆放的糖果、水果、糕点和喜筵前餐等东西全都由他们来准备,二老自然忙得不亦乐乎,但总会因为糕点这些东西是高价定制的而咂舌,尤其是庄母,骨子里还有着上海人花钱爱唠叨的习惯,每次见大笔大笔的钱进进出出就心疼。

江家二老也赶回了北京,比庄家二老能稍晚两天到。

酒店老总亲自迎接,可见江峰在商界还是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不过,江家二老倒是没有为难庄家的意思,反而像个最普通人家的父母一样张罗儿女们婚事,面对婚事,江峰一改在苏黎世沉默寡言的形象,跟庄父整天地喋喋不休,两个老人一个是商界精英说一不二,另一个又是军人出身也是说一不二,为了一个婚庆台布要放什么颜色的都能争执个半天,不过两个都不是野蛮人,自然也不会大打出手,就在庄暖晨和江漠远也在担心他们的相处问题时,两个老男人找到了共同爱好,下象棋,每到有争执的时候一准儿用棋术输赢来决定,谁赢了就听谁的。

就在江漠远和庄暖晨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问题又出来了。

这两个老人家只顾着下棋了,结果一堆琐事统统交给了庄妈和江母两人手上,幸亏的是江母汉语不大灵光,庄妈又是上海人,骨子里就有着大都市人的骄傲和大气的本性,带着江母逛得倒是也挺乐呵。

江家除了二老赶来,还有其他亲戚们也陆续赶到北京,还有忙在全球各地飞的,但都承诺可以当天赶到。

一场婚礼还没等着举行便能看出它的声势浩大来。

庄暖晨粗略地算了一下,光是喜筵的花销就令她目瞪口呆,难怪她妈妈看到这个数字都快吓晕了,连她都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