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暖晨坐下。
江母将视线落在杯子上,又抬眼看着她,“漠远深暗茶艺,在你旁边也守着一套茶具,怎么,你没学会?”
庄暖晨一愣,半晌后抿了抿唇,“对不起,我没学。”她倒是见到过江漠远在家时泡茶的样子,看得出他将茶艺当成是消遣,也曾经不解他为什么喜欢茶艺,他则回答说是茶艺是磨练沉静的一种方式。
江母闻言后没吱声,拿起杯子,轻轻扫了扫茶香,皱皱眉头,“漠远什么时候喜欢喝猴魁了?”
“呃……这是我给他买的。”见江母只是闻香就能知道茶叶的名称,庄暖晨心里惊叹,又见她明显的不喜欢,马上承认道。
江母略微惊讶,“你买的这种猴魁并不是上品,我儿子我了解,他从不喝这种劣质茶叶。”
庄暖晨一愣,劣质吗?这种茶叶也很贵的好不好?
“看来他为了讨你开心连品味都变了。”江母连喝都没喝,直接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庄暖晨略显尴尬。
之前她见家里备了一些茶叶,也知道江漠远喜欢喝茶,有次路过茶庄的时候便买了些猴魁,平时江漠远喝什么茶叶她的确不清楚,但她认为猴魁已经是不错的茶叶了。买回来之后,江漠远也很高兴,当晚便打开来喝了,之后他也经常喝她买来的猴魁,不像不喜欢的样子……
但江母又不可能纯心拿这种事来找茬,八成江漠远是强忍着喝下去的。
这样想着,心里倒是更内疚了。
半晌后,她开口,“我给漠远打电话,叫他回来吧。”
江母意外到访,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相处。
“不用,我到北京也不过是陪着漠远的爸爸见见老朋友,路过这儿说几句话就走。”江母淡淡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