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里死命拉着庄暖晨。
她虽听不懂他冲着波里喊什么,但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转手紧紧揪住波里,声音颤抖地问,“告诉我他们究竟要干什么?江漠远为什么跪在那儿?告诉我!”
波里拼命摇头,用蹩脚的英文回答,“少爷让我带您回房间,您别为难我了。”
“波里,求你。”庄暖晨放软了口吻,强压下心头的惶恐。
波里看了下不远处,又见庄暖晨如此低声下气,只好回答,“漠远他要接受惩罚,看到那些拿木桩的家丁了吗?他们要在漠远身上打足百下,一排十人,共两排人。”
“什么?”庄暖晨全身发凉,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么残忍的行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她想起江峰问江漠远的话,是选择离婚还是接受惩罚。
波里一脸为难。
“快说!”她急了。
波里深吸了一口气,“漠远如果执意不跟你离婚就要接受这种惩罚,除非,他中途改了主意。”
“荒唐!怎么还能这样?”庄暖晨听得心里一个劲地揪紧,“我不能让你们做,他会死的!”
波里又一把揪住她,冲着她摇头,“这是少爷自己立下的誓言,他想娶你进门就必须要这么做。江家虽说在国外这么久,但很多规矩都是早就延续下来的,老先生当年为了夫人离乡背井的时,也接受了这种惩罚。”
“不……”庄暖晨看着家丁们手中的木桩,每一根都犹若欧洲男人大手臂般粗壮,别说每人打百下,就单说只承受一百下都难以想象,更别提是二十人每人都要打足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