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远静静听着。
她却没有说明原因,太多故事都不适合拿出来重讲,她和顾墨的就是如此。
“就是这样?”他抬手拿起酒樽,倒了点红酒,轻声道。
庄暖晨抬眼看着他,轻轻点头。
江漠远却轻轻一笑,没说什么。
见状,她心有余悸,见他半晌没发表意见后开口问了句,“只要让顾墨相信我移情别恋了或是什么的都好,只要能让他对我死心,重新过自己的生活。”
江漠远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杯壁上挂着红,像被雨水冲淡的血,刺痛了她的眼。
“你确定让我来帮你?”说完,他看向她,唇角微勾。
话音落下,庄暖晨的心头没由来地颤抖了一下,江漠远的话有些意味深长,连同他的眼也深不见底,唇畔的笑更是遥不可及,她总觉得自己正像是一头猎物似的走近猎人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前面好像是陷阱,后面是万丈深渊,她只能选择跳进陷阱,最起码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江漠远的笑却扩大,像是涟漪美不胜收,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相信我,只有我才能帮你。”
她哑口无言。
指尖与他的手指相互交缠,他的手宽厚有力,她的心却跳得更加不安。
“我知道,因为顾墨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我跟你在一起。”她无力说了句,眼神寂寥。
江漠远轻轻玩弄着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