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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去!

庄暖晨盯着他眼神的愤怒又渐渐转为自嘲。

当男人出了卧室后,她才渐渐收紧双腿,环抱着倚靠在c黄头,空气中还浮动着欢愉的气息,只是,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与其痛恨他,倒不如痛恨她自己。

再再再后来呢?

“醒了?”

是她做得不够好,所以才将留给顾墨最宝贵的礼物给弄丢了,是她不好……

她有什么资格装得跟圣洁烈女似的?

再再后来,她洗了澡,许是感冒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棱角分明的肌理散发着男性气息。

如果江漠远是混蛋,那她更是混蛋中的混蛋!她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下流坯子!在一场场的欢愉中,她不是也无力反抗吗?

江漠远却从里面走了出来,将一件男士外套披在她身上,裹紧,嗓音透着笑,他告诉她,计程车很少来这里,他告诉她,她的身子很虚弱要先吃点东西,他还说,今天是假期,如果她想外出的话,他可以相陪。

身下的c黄很舒适,但她可以迅速判断出这张并不是她的c黄,还有——

怎么?

她不恨江漠远。

光亮中,承受着又一轮欢爱的庄暖晨早就无力虚软,再无意识。

她的身子在男人的轻抚下战栗融化……

庄暖晨条件反射地将脸扭到一边,避免与他的触碰,心里却异常酸苦。

而她只是轻轻说了句,我想回家。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