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看着他,“我、那个……昨晚上失态了吗?”
江漠远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身漱了下口,收拾清慡后不动声色地回了句,“还行,没怎么失态。”
庄暖晨一直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吐了我一车,还有外套上也被你吐了;你十分豪慡地将洗车行的小子给打了,抱你上楼的时候,左邻右舍都听到了你动人的歌声,更重要的是——”江漠远忍住笑,转身看着她,故意停了下来。
刚刚才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悬了上来,死命揪住,拉扯!庄暖晨听得都目瞪口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颤着声儿问,“重要的是什么?”
江漠远的笑容很从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却意外说了句,“你应该多吃点东西,太轻了。”说完,走出了洗手间。
庄暖晨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嘴巴张了张,心底却窜过一丝异样,他刚刚说,他是抱着她上楼的?
六楼啊,这厮的体力还真好。
“你可以放下我就走呀。”她跟上前,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嘟囔着,“也不用在我家过夜。”这个小区住的都是固定住户,尤其老年人居多,平时小区进了什么陌生人他们都知道,万一她留男人在家里过夜的事情被左邻右舍八出来该多丢脸啊。
江漠远闻言后耸耸肩膀,“我想走,是你把我绑起来不让我走。”
“什、什么?”她的嗓音因震惊而变得尖细。
江漠远伸手将靠垫下面的皮带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这一刻,庄暖晨几乎石化,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