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想着占你便宜了?”艾念炸了锅,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说什么来着?让我猜中了是不是?他就是对你有企图!”
“哪有,他真的挺正人君子的,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庄暖晨无奈地看着两个八卦的女人,“首先呢,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看上我的,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就像程少浅一样,我跟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关心也好,体贴也罢,也许他也只是好心将我当成朋友;其次,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们还不知道吗?只有顾墨……”
道说道庄。说到这儿,她的声音转轻,淡淡的,眼神却染上几缕哀幽。
“暖晨,你长这么大只跟顾墨一个人谈过恋爱,你知道现在男人的心里都怎么想的吗?好人?我看那个江漠远就不简单,对你的心思不简单。你说他挺正人君子的,那好,我就问你,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你跟他在一起,你会怎样?”
庄暖晨瞪了她一眼,“没可能的事情我想它干嘛?他绝对不可能看上我的,放心。”
“等等——”一直沉默的夏旅突然开口,“我同意艾念的猜测,虽然我只见过江漠远一面,但也能感觉到他是个沉着稳重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无缘无故吻了你,我觉得不像是逢场作戏那么简单。不过我不同意艾念的观念,就算你跟江漠远真的有什么又怎么了?他未娶你未嫁,在一起很正常嘛。更重要的是——”
她突然起身,先是走到衣橱拿出件礼裙,又跑到墙角,一伸手将挂在上面的四弦吉他摘了下来。
“夏旅,你干什么?”庄暖晨舍不得别人动那把吉他。
夏旅充耳未闻,将吉他和礼裙全都摆在庄暖晨面前,一字一句道,“吉他和礼裙,就好比精神和物质,聪明的女人都会选择后者。”
“什么歪理邪说?”艾念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