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过那种事吗?”
祁家骢摇摇头,任苒倒毫不奇怪,可是她对他有强烈的好奇:“那你怎么追求女生?别跟我说你没谈过恋爱啊。”
“我大概没谈过你理解意义上的恋爱。”
“恋爱就是恋爱,什么叫我理解意义上的?”
“好吧,我就是没有时间去谈恋爱。我读书成绩普通,上的是个管得不算严格的二流大学,可是也忙到被数次警告说再旷课会挨处分,好险毕不了业。”
“你在忙什么,勤工俭学吗?”
“说是勤工俭学也可以。我刚上大学不久,就开始在一家期货经纪公司工作。”祁家骢回忆着,嘴角含了一点浅笑,“那家公司是一个拿马来西亚护照的华人开的,主要做美盘期货。我晚上上班,白天上课加补眠,还要分析盘面,调度资金,随时跟客人汇报资金动向,真的是很忙,完全没有什么闲情逸志了。”
任苒听得怔怔的,她能理解的勤工俭学,无非是做做家教打打零工,或者像她父亲带的博士生那样参与编书、做课题,已经算很了不起了,祁家骢说的这些事,完全超乎了她的理解。她从来没为钱cao心过,联想到祁家骏16岁时已经偷开家里的车子出去兜风,18岁时考完驾照就收到一辆三菱跑车作为生日礼物,现在还时时盘算要将车开过来,她不禁有些怃然。
“你这相当于提前工作了啊,是不是……经济方面压力大?”
祁家骢闷声一笑:“你问得真委婉。不,我虽然小时候不算幸福,不过还好没缺过钱。去那里工作,只是喜欢捕捉驾驭行情的刺激感觉,相比之下,大学生活太乏味了。”
“可是我总觉得,我们可能会工作一辈子,难得趁大学时学点想学的东西,享受没有压力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