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轶则与高翔一怔,随即不禁相顾大笑,高翔笑着摇头,“轶则,这调皮女孩子,只有你消受得起。”
从高翔的酒吧出来,傅轶则带司凌云回家,让她品尝他带回来的苏格兰威七忌。
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看什么都有些飘浮不定,扶着头说:“再喝可就真醉得不可收拾了。”
“我见过你半醉,非常迷人,非常想看看你醉到不可收拾是什么样子。”
“一般酒鬼是什么样子,我也不会太出奇。大哭大闹,扯着你唠叨了没完,呕吐……你会后悔让我喝这么多的。”
“呕吐这一环节可以省省,来吧,对着我唠叨,回忆童年,小伤感小烦恼都倒出来,鼻涕眼泪往我身上擦,我不介意。”
她扮了鬼脸,“太恶心了。”他给她倒了一小杯威七忌,把着她的手,晃动杯内琥珀色的液体,嘱咐她,“先喝一小口,含在嘴里慢慢感受,真正的好酒,接触到口腔不同部位香气是变化无穷的。”话音未落,她已经挣脱他的手,举杯一饮而尽,他笑得靠到沙发上,“你真是半点不肯敷衍,不耐烦就是不耐烦。”
“要做功课才喝得出妙处的酒太麻烦,所以我宁可喝啤酒。”
“有些乐趣,就在品尝的过程中,轻易放弃岂不可惜。”
“太累了,我想睡觉。”
“喝多了去睡是最无趣的酒鬼,过来,陪我跳舞。”
音乐响起,仍旧是leonardhen的cd,司凌云靠在傅轶则怀中,缓缓随他的步子进退。
“你到底有多喜欢这老男人,听了这么多年,家里、车里都是他的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