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累吧?”
“是呀,年底事情多,还要赶着看一份报告。”
“所以完全没空想我?”
她叹一口气,“夜晚睡不着的时候,会想。”
他微笑,“我一向喜欢你的坦率。”
她没有问他有没有想她,也不去追究他消失这么多天慡然重新出现,并且公开声言与她订婚算是什么意思,只享受着他的怀抱与按摩带来的温暖和舒适感。松懈下来以后,疲倦如同潮水上涨,慢慢淹没全身。她想,她半推半就放傅轶则进来,要的无非也就是这个怀抱而已,她不打算责怪自己突然软弱到希望此时此刻无止境地延续下去——没有窗外的纷扰世界;没有明天必须面对的种种问题,没有对于感情的角力与计较……司凌云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倒了两杯,然后将切片面包放进吐司机内烤。傅轶则在她身后看着,“你妈不在家,你就吃这个吗?”
“她在家我也吃这个,不过多一个水煮蛋。”司凌云嘟哝着,“我妈可不是会天天做饭的那种慈母,她恨油烟,钟点工管做饭,她平时煲点养生粥就了不得了。”
“不用问,你肯定不通任何厨艺。”
“煮方便面我是会的,但是我不爱吃面。你要吃吗?”
他摇摇头开冰箱看了看,取出培根和鸡蛋,选了一只长柄平底锅打开天然气灶,先用中火,再改小火将培根煎得略微焦熟,然后倒少许油进去开始煎鸡蛋,她只有捧着果汁杯看着的份。
“喜欢吃什么程度的煎蛋?”
“嫩一点儿,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