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此言极是,极是。”
“可怜的欣语,她从来不说,不过我知道她受伤肯定很深,所以现在才这样封闭自己。”
“你知道个屁呀,”不管刘敬群不赞成的眼神,我不客气地说,“你们大男人主义太严重,总觉得女人会为一个男人彻底改变自己,欣语哪里封闭自己了?你是见八婆见得太多了少见多怪。”
“我不知道我喜欢她什么。”可怜的小丁,喃喃诉说。
“你就是有点受虐狂,”借着酒劲我说,“都怪那些没见识的女人宠坏了你,头一个对你说不的女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你傻吧你,我至于看不清女人那点小把戏?她不一样。”
“不是我说你小丁,你挑了个最坏的时间表白。你们在一起也快半年多了吧,赶上人家老公回来了,你来求婚,也就是我,往好了说骂你添乱,欣语能信你有诚意呀?”
他似乎吃了一惊,坐直一点目光炯炯看着我,我吓得酒醒了一半:“干嘛你?”
“对呀许曼,你说得对。我也真是错得离谱,何必现在和欣语吵架逼她做决定。这会我应该默默在旁边对她好,支持她,让她下决心和那家伙做个了断才对。”他越说越满意,几乎要搓起手来,“她肯定会感动的。”
“求求你别抒情了好不好?”我哭笑不得,“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刘敬群满以为他朋友的问题就此解决了,也高兴得不行,看我的眼神象看权威心理医生,我怄得要命,暗骂自己多嘴,不是才决定再不掺合这事的吗?可是说都说了,只好继续喝酒。
喝得晕乎乎回家一夜好眠,竟然无梦,酒可真是个能以解忧的好东西。第二天我刚收拾好准备出门上班,门铃响了,从猫眼往外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年轻女子,我开了门,客气地问:“你找哪位?”
她打量我,我只好也打量她,她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一件时髦的灰色长款丝质衬衫,窄腿裤,高跟鞋,头发在脑后挽个髻,额头光洁,大大的眼睛,十分漂亮。
“我想和你谈谈,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