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是被三七‘嘭嘭’作响的敲门声儿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一看,额滴神啊!
窗外一片漆黑,卧室里也是一片漆黑。
可以想象,这种情况下,两个果体横陈的父母,哪儿敢放三七进来呀?
揉了揉闷痛的太阳穴,连翘对着恶魔女儿,说得快要脑浆迸裂了,各种敷衍的话说完了,通通都不行,至少花了十分钟才把那丫头给忽悠走了。长吐了一口气,她伸手摁亮了卧室的壁灯,氤氲暖黄的灯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呐!战场,真可怕的战场!
太可怕了吧!
她扭曲了,记忆里炙烈的‘厮杀’片段浮了上来。
脸红得像滴血,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好伐?
然而,旁边和她并肩作战的火锅同志竟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心里一惊,在她第n次哀嚎结束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大声和三七讲了好天的话,他为啥都没有动静儿?按理说,不至于睡得这么沉啊?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她就有些担心,这种药对他的身体究竟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么一瞧,她真有点慌神了。
“火哥,你睡着了么?”
没有反应,他没动,也没吭声儿。
吓了一跳,她立马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咝,很烫!他在发烧,还烧晕了过去。这项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激灵,赶紧爬起来——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