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
连翘说完差点儿呛住。
连翘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丫装着露骨的睡衣,摆明了就是钩搭人家嘛,还好意思拒绝?
好吧,她这是因为这几天被他给嫌弃了,心里极度委屈外加极度不平衡了,非得让他多急一会儿不可。
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矫情啊!
药性附体的邢爷哟,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
老婆在怀里,药性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一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箍她的身体,嘴里心肝宝贝小妖精地胡乱叫着,对着她红嘟嘟的唇亲个不停。
动情的火锅同志,最誘人!
他的脸上流动着的,全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狂乱火苗。
毫无预警的,致命诱惑的药性来得又快又彻底,男人的激情细胞似乎被全部调动了起来,魂魄游荡后,并再没法儿归位了,理智不受大脑控制之下,他仿佛化身成了被点着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释放。紧紧裹着她的腰,他害怕她逃掉似的那么紧,那么紧,唇与舌大力地纠缠住她,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放开她。
也放不开她。
被他又蛮横又粗暴地对待着,连翘不知咋地眼神儿也有些迷了。
那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密密麻麻地亲吻里失了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