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他竟然又停了下来。
“睡吧!不闹腾你了!”
连翘目瞪口呆。
这爷们真是脑子抽了!明明想得都不行了,还憋什么呢?
她思索着,该怎么打开他的心结。易地而处,如果换她成了个小瞎子,什么看不见了,哪儿也不能去,做点儿小事都要别人帮忙,处处拖累着他,会不会也有自卑感,会自我厌弃呢?
估计,也会吧?
心肝颤了颤,不行,绝对不能任他这样发展,马上就要结婚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期然的,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几个字——致命誘惑。
几个月之前,她和周益都觉得不可行的想法,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万一,没用,还伤身呢?
烦恼死了,做,还是不做?
手攥成了拳,她望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最后咬了咬牙,替他拉好被子,关上壁灯就走出了卧室。
先去三七和三九的房间转了一圈儿,又一个人在暗夜的窗台边儿坐了半晌,挣扎,再挣扎,无数次的挣扎和自我较量之后,她终于还是拨了周益的电话。
商量,反驳,再商量,终于,她说服了周益。
过程有点儿艰辛,结果却值得期待。
咳!
老实说,给自个儿老公下那种药,还真逗呢!
对这事儿,她想法很成熟了,但对于剂量的掌握还是不敢随意乱来,得请周医生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