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组织起语言,连翘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又清晰又简要地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讲给了老爸听。
听完,那边儿沉默了。
良久之后,才传来连爸无声的轻叹。
“好,我明儿就去国,我,去找她——”
坑深 147米 愚人,乐己,人生两大喜事——
这天晚上,连翘一直没有睡好。
很久没有纠缠过她的噩梦又来了。
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像电视连续剧一样,来回播出着,而男主角就是火锅同志。
大概是受了火哥眼睛这事儿的影响,她睡觉前虽然心里挺平静的,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儿。但或者潜意识里,已经置入了脑部细胞,一直梦着。
梦里的场景,全都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了,然后她牵着他的手,在沂蒙山的麦田里唱小调。
被这噩梦给吓醒了两次,可是再睡下去,她又接着了刚才的梦,搞得就像连续剧似的,一晚上折腾下来,本来睡眠挺好的他,一直没有消停过。
醒来,睡去,再醒来!
梦魇了!
梦里,她明明知道是在做梦,可就是醒不过来,也叫不出声儿。
梦里,她还跟自己说,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火哥这样的男人,若真让他的眼睛看不见,单单是这个尊严问题就能让他难受得不行。
……
就这么乱七八糟地半梦半醒着,始终处于浅睡眠状态的她,睡在梦魇里,突然间,感觉到有人在撩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