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她最后只能低低骂。
“你,真卑鄙!”
冷哼一声,男人声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贱!要不是你迷恋谢铭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要不是你没节cao,随便一个男的就能上,我又怎么能拍下那些激情又open的重口录相?”
刘柔手指紧揪着自己的裙摆,骨关节都发了白,样子看着可怜又孱弱。
她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儿在天鹰大队的欢送会上,她企图勾引谢铭诚未遂,心里痒痒得不慡,然后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是在一间酒店里醒来的。
当时,这个邪恶的男人,就慵懒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那盘儿录相,录相里是她和三个男的在这间屋子里的纠缠画面……而且,他还知道她的一切底细,知道她的工作单位,知道她妈妈是妇幼院妇产科的副主任,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太子爷的老婆在她妈妈医生孕检。
她当时差点儿气疯了。
没用,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用,他竟然要她对那个女人和胎儿动手脚。
虽然她是呆在文工团,但谁不知道邢烈火是什么样的人?借她五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害他的老婆孩子啊?但自己的把柄在这个人的手里,他的威胁她又不能不顾。
左右都是悬崖,她究竟该跳哪一边?
在他阴冷的目光注视下,她壮着胆子说,“你再多跟我点儿时间,你知道这种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