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夫妻,其实也就是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儿。
说了一会儿,他又提到了结婚这件事儿上来。因为国庆节谢铭诚和小久要去领证了,他遗憾地说等她把儿子生了,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婚礼,最好把京都城的老百姓都请过来看热闹,让大家都看看,他邢烈火究竟娶了一个多么漂亮的媳妇儿。
结婚的时候,还要大声儿的吹唢呐,敲锣鼓。
连翘戏言说,我要穿婚纱怎么办?
他笑着捏她的鼻子,那咱就一半土一半洋,一半西来一半中。
脑子里想象着披红挂绿的中西合璧的婚礼,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这一切都还没有实现,但仅仅只是听听他说,连翘也觉得心满意足。不停地勾勒着那副画面,她啊,一手抱儿子,一手拿捧花,女儿则替她拖着长长的婚礼。
多幸福啊!
这么想着,她的脑子完全没法接地线了,而眸色灼烧的火锅同志手脚也越发不规矩了,声音低哑而缠蜷。
“四个多月了吧?”
心肝儿一颤,连翘赶紧抓他的手,在他耳边轻笑。
“你不是累么?”
紧皱着眉头,邢爷一脸促狭,“我累,他不累。”
“不行。”严肃地瞪了他一眼,连翘矫情地逗他,“满足你这头大饿狼,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邢烈火闷了闷不答话,只顾着笑,“我还真给你带了件儿礼物,你不提我都差点儿都忘了,一会儿给你啊,绝对是你喜欢的好东西。不过媳妇儿,你先得解决我的问题,咱俩再来说好处的问题吧?”
为了孩子,连翘本能地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