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连翘软声哄道:“快,乖丫头,赶紧起c黄,洗漱吃饭!一会儿去看外公,我给弟弟穿衣服。一会儿他还要去幼儿园呢。”
一听这话,小三七便舒服了。
为啥?
她不用上幼儿园,卫舒子要上幼儿园,多好啊?还是,那是她的外公,不是卫舒子的外公。
小丫头片子,有时候也就这点儿小心思。
很快便收拾妥当,吃过饭连翘让司机将卫舒子送去了幼儿园。接下来的事儿,就是整理祭祀的用品,然而等待火哥回来了。
可是左等右等,十点已经过了半小时了,他还是没有人影,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等,等,等,越等越心烦!
想到孤单单躺在陵园里的父亲,想到始作俑者邢烈火同志,她心里越来越窝火儿。
久等不到,嘱咐了三七在客厅玩之后,她便自个儿上楼去打他的电话。
不管心里多不高兴,两口子的事儿,她还是不希望女儿听到,尤其是那么个刺头女儿。
然而,电话接通后,那端的男人完全像没事儿人似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死水。
“连翘?”
深呼吸一口气,连翘心里那股子火儿蹭蹭直窜,腾地便发作了。
“邢烈火,你啥意思?嗯,啥意思?”
因为太过激动,她的心脏狂烈地跳动着,声儿拔得老高,还有些发颤,又快又急的冲着电话那端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