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自己的身体,她坐起来靠在c黄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火哥,你今儿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三魂六魄少了一半似的。老实交代,被谁给勾走了!”
将牛奶递到她手里,邢爷大手顺便替她顺着头发,宠溺的动作,温暖而干燥的大手,一如既往的镇定,可是明显回避了她的问题。
“没事儿,喝完你早点儿睡,瞧你困得那样儿。”
连翘是谁啊?
岂是他三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主儿?邢爷这当儿的形象在她心里,完全就是敷衍和托词。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脾气特别温顺的姑娘,这时候见他这么阴阳怪气,不冷不热的脸,能舒坦得了么?
心里压抑了好久的烦躁,‘腾’地就升了起来。
眼波流转之间,她笑了。
“邢烈火,有事儿你就说事儿,见天摆个臭脸儿给谁看呢?”
见她急了,邢爷眉头一皱,心里立马就慌了。
怀孕的女人,绝对不能动气,这个他心里是当教条记着的。
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他长臂一伸便将她的身体捞过来揽住,整个儿的锁在怀里,将牛奶喂到她嘴边,声音软了许多,“傻姑娘,千万别动火。我没什么事儿,也不关你什么事儿,乖乖喝牛奶。”
连翘郁结了。
什么叫不关她的事儿?他们两个人不是夫妻么?
夫妻是什么?
连翘愤慨得直想拉着他一起去撞墙,但心里也明白,吵架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不情不愿地慢腾腾就着他的手喝掉了杯子里的牛奶,然后任由他替她擦了嘴,才神色凝重地问:
“邢烈火,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怎么了?如果是工作上涉及机密的问题,那我就不问了。如果不是,麻烦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