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怀孕了和平时不同,她现在觉得自个儿的身体越发容易疲劳了,再加昨晚上没有睡好,现在一进屋,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恨不得直接扑到c黄上,裹在里面儿就不再动弹。
这困劲儿,将她原本想趁晚上的时候好好审问火哥的精神头儿都弄没有了。
瘫软在c黄上,浑身发着虚软,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脑子里便晕晕乎乎的了。
被窝啊,真爱你!
现在她只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要求,吃饱穿暖睡舒服,日子就不错。不过,这一切都必须要建立在火锅同志也在家的基础上,她没啥可担忧的烦心事,心里便美得不行了。
好吧,她的人生,太没追求。
眼儿刚一闭上,火哥便端着一杯温牛奶进来了。
紧抿着嘴,男人挺拔的身影透着一种逼人的压迫感,他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将装牛奶的杯子放到c黄头柜上,弯下腰拉了拉她的被角儿。
“连翘,起来喝杯牛奶再睡吧。”
迷迷瞪瞪地掀了掀眼皮儿,连翘认真地拧着眉头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岁月在他脸上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俊朗得人神共愤的五官还是平静地组合在一起,没有泄露出来半点儿不同。
眸子,沉寂。
眼神,平淡。
可是,就是怪异。
想与周公约会的心思立马被驱散了不少,她瞪大了一双迷蒙的眸子望他,特想从他那双鹰隼般沉寂的眸子里分辨出一点什么来。
然而,那双黑眸里,除了似乎始终凝结在一起的固体冰,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