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嗯了一声,邢爷迷迷糊糊地冒了一句。
“我媳妇儿真好。”
“还是我疼你吧?”
连翘抿着嘴乐,用对三七的语气笑着打趣他,手上还是不轻不重的按摩着。哪里会知道,刚才还没点儿声响,说自己手脚不得劲儿的醉鬼男会突然从浴缸里站起身?他拉过她的脑袋来,便喃喃,“来,连翘,疼疼爷!”
失声惊呼一声后,连翘被堵住了嘴。
……
这个澡啊,洗得时间真特么够长。
到最后,先闭着眼睛睡过去的人成了连翘自己。
邢爷伸手熄灭了壁灯,阖上了眼睛,微微牵起线条冷硬的嘴角,将她调整到更舒服的位置靠在怀里,怜惜的样子像抱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窗外,夜色正浓。
而房间内,光线柔和的壁灯,如一层薄纱拢着他俩。
满室,温馨。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
——★——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是雨。
雨,雨,雨!
而火锅同志每天都是来去匆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