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荡着的心灵,直上九霄,或者再落入黄泉。
起起伏伏间,生死不知何处……
舒慡几分迷糊几分眩晕的脑子,有些辨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卫燎?!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哪儿……”
“家。妞儿,在我们的家……”卫燎的声音俱是情义。
泪,在极致时滚落,她掩面而哭。
“呜,我恨你,我恨你……”
“别哭,妞儿,别哭,我心疼,看到你哭,我都心疼死了……”
泪水染成雾状,她懵圈地望着他……
是吗?!他也心疼?
她咧了咧嘴,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他架在火上炙烤着的羊羔。
他俩认识了六年,结婚已经四年,对于他的本事她还能不了解么?在他层出不穷的花样儿里,他了解她的身体甚于她自己,了解她的一切更是甚于她自己,那手段高得让她又爱又恨。
可是——
不管怎么样,不管彼此是什么样的心情,不管在任何时候。她对他,从来都不能免疫。只要他碰了她,她除了响应,从来都没有办法有第二种选择。
坑深 127米 谢大队长的求婚仪式!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