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拦腰就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想了想又转过身来,眼睛淬了火儿似的瞪着苗良。
“苗良,我警告你啊,你要再敢对我老婆动什么心思,小心老子弄死你!”
“疯子,神经病,卫燎,你他妈真是神经病!”
摸着嘴角的血丝,苗良气得头顶都快冒烟儿了。
可他是个文人,即便再口不择言,来来去去也只有那几句骂人的话。
这一顿胖揍,他挨得有多冤啦?
这个精神病压根儿就不听他说话,就认定了是他带着他老婆出来喝酒了。
没吃到ròu,反倒惹了一身腥,他真是冤到佬佬家去了!
……
揍了人之后,抱着了自个儿的媳妇儿,卫大队长心里可就舒坦了许多。
出了那个让人憋气儿的帝宫,他将瘫软的舒慡放到副驾上拴好安全带,一脚油踩到底,汽车就如离弦之箭一般狂飙着冲了出去。
目的地,他俩的爱巢。
连翘不停地打着酒嗝,样子有多不雅就有多不雅,时不时的睁开眼望着他傻笑几声,借着酒劲儿,出口的话也动听的不行,不是乖乖就是老公,让卫大少爷心里那个激动劲儿,找不到词儿来形容。
总之,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发着颤。
离开帝宫不久,他便给景里拨了个电话过去,那意思是儿子交给他们照看一晚上,今儿就不过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