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她的鼻头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
“小东西,你仗着怀孕老子现在不敢收拾你是吧?这拽劲儿真招人恨!”
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连翘语气不太顺。
“就拽,不喜欢以后你睡客房去,谁还拿枪指着你脑袋了?”
“狗东西,没良心!”淡淡地骂着她,他却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稳稳地环住她腰,声音柔軟了下来,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疼惜,“好了,连翘,我给你说正事儿,免得你这小心眼儿又误会!”
“……”连翘不讲话。
他这意思,好像自个儿特别不讲理似的!
不过,偶尔……
偶尔是有点儿不太讲理!
见她的糗样儿,邢爷忍不住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而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更近,缓缓地说。
“监狱方面说,她是被人撕掉衣服结成条儿给勒死的。下手的人有相当强的反侦察能力,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提取的作案痕迹……”
连翘心里一窒,这死法?
撕了衣服勒死,有这么傻叉的杀人方法么?赤果着身体给谁看啊!
“你是不是怀疑那谁?”
与她对视一眼,邢爷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说不准!现在尸体已经移交到司法机关了,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
一时间,连翘脑子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在闪动,她几乎将自己看过的破案片儿综合资料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才蛮专业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