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木鱼!
咳!这家伙又来了!
连翘心肝儿颤动得唇角又是狠狠一抽,拒绝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呢,不过也就片刻的功夫,就觉得他刚才还透着凉气儿的身体怎么又变得无比热烫了起来?
脑门儿上三道黑线,如雷电般劈过——她手撑在他肩膀上,嗔怨。
“讨不讨厌啊,邢烈火,丫脑子整天都想啥了?”
见她娇俏那小模样儿,邢爷失笑不已,俯下头去仔细看着自个儿怀里的小女人,按捺不住在她微撅的唇上偷了一个香。
“不逗你了,走吧,乖,爷伺候你洗澡去!你还别不乐意,说来说去,最受罪的还是老子。”
“是,奖励你一个吻!”
连翘仰起头就将一个吻落在他脸颊上。
实话说来,她心里还是蛮认同火哥这句话的,每次替她洗澡,这家伙就像是洗了个汗水澡。
想到这儿,她窝在他肩窝儿便一边吃吃发笑一边儿使劲儿点头。
“乖!”
言行一致,行动迅速是邢爷做事的一贯风范,很快就将她抱进了卫浴间。
替自个儿老婆洗澡,多新鲜多肖魂的词儿啊!?姑娘软腻腻的身体在碧水波光的温水间轻轻荡漾着,那感觉,只道是: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身如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可怜的邢爷啊!
触手是香,闻之是香,手愈动,心愈忙。
入目处,处处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