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连翘,她觉得以火哥的手段,并不需要非得见到易安然本人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那么,在潜意识里,她就觉得他去见她不可能是为了这么单纯的理由。
直视着他盛着火焰的眼睛,连翘笑得很讽刺,还挑衅地扬起了下巴:“恭喜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对不起了,我没有你那么伟大的情cao,我也不觉得你有什么万不得已的理由非得去看守所那种地方见她。”
“cao的,连翘,你他妈——”咬着牙齿,邢爷很生气,但还憋着最后一股火!
心里不停地提醒着自己,她怀着孩子,不能冲她发火,可是没料到,冷笑的小女人又补充了一句:“邢烈火,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你走吧,我看错你了!”
非常失望,看错你了!
这一辈子,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责过?
终于,她的话说完了,而邢爷心里那股子怨气和憋屈劲儿,更是‘嗖’的一声就转化成了怒火。
火势,升腾——
被自个儿女人给说成这样,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更何况他认为自己清清白白的,既然两个人是夫妻,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不能有基本的信任,非得这么尖酸刻薄不可?
到底是怀孕的女人太任性,还是这个女人对他的信任太少?
归根到底,还是信任太少吧!
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很恼怒!
俊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黑,看上去越来越阴鸷,他的脾气和火气也一股脑儿就上来了,腾地就站起了身来,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