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卫燎心里都快要笑死了,还佯装叹息。
“好吧,要是挨了什么处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哥们儿,好自为之吧……”
坑深 106米 情绪如潮汐。
谢铭诚这么一进屋。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就沉寂了,一片压到一片的沉寂。
男男女女,大大小小,你瞅我,我瞅你,都没有人说话,就连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小小卫舒子都在自动闭上了小嘴巴。
闭着眼睛的邢小久似是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猛地拉下捂在自个儿脸上的那本悲剧杂志。
然后,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心如擂鼓一般,不断地狂跳着。
相顾,无言……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气压在忽升忽降,气流在窜来容去……
当然,以上的情景描写绝非金庸大师笔下的气功对决时的经典片段重现,气流的不稳定是被谢大队长这‘不合时宜’的出现所导致的。
啊哦呃,都有!就是没有人讲话!
过了好几秒后,还是冷着脸孔的邢爷比较拉风,摁灭了手里正燃着的袅袅轻烟,沉着那张俊脸不满地轻喝了一声儿。
“谢铭诚!”
“到!”
甭管是条件反射也好,还是习惯成自然也罢,总之谢大队长只花了不到半秒的时间就迅速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并腿立正,敬了个庄重的礼,然后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