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她就跟那砧板上的鱼ròu似的,任由那大屠夫给霍霍来霍霍去,折腾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她哪里有劲儿早起啊。
悲!
轻咳了一声儿,她隐了隐睡衣,蹙着眉头问。
“你爸呢?”
三七撇了撇嘴,小手学她老爸的样子去捏她老妈的脸,“邢烈火先生在楼下准备出发呢,老妈,快,快,快!”
一连三个快字儿,很立体的体现了三七小美妞儿那份焦急的心情。
在女儿恶魔般的折磨下,连翘迅速起c黄洗漱好下了楼。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是有些诡异。
一家三口,一人一碗素面,素面碗里就飘着几根儿青菜,包括三七也没有逃脱这个可怜的命运。
两母女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在邢爷黑沉沉的面色威压下,都神奇般的没有抗议,乖乖地就将碗里的素面给拨拉干净了。
吃完早餐,一家人就准备出发了。
看着火锅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汽车后座,连翘有些好奇地走过去瞅了瞅,不经意地瞥到他竟然装的全是祭祀的用品,香火蜡烛,纸钱冥币,不由得诧异地问。
“火哥,这是……”
男人的面色特别沉重,没有直接回答她,长臂却伸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将她扶到车上坐好。
“开车!”
多诡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