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火三个字就如同那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扎了十几年,也痛了十几年,扎得生痛生痛,这辈子,恐怕想要把刺儿拔除已经不太可能了。
而她在那个男人的心里,只怕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连那个女人死亡的六年,他都没有理会她半分,何况现在那个该死的女人又回来了?
越想越恨,越恨越想,再被邢子阳这一嘲讽,她的心都在滴血了。
下一秒,她不由得地掀起了唇角,笑得有些诡异和讽刺。
“邢子阳,咱俩的道理是相通的,要不是因为你姓邢,你以为我会跟了你?”
“哦,你不提醒我,我差点儿都忘了这茬。”邢子阳抿紧的唇角微微启开,迸出几个冷硬的字眼儿来,那带着凛冽的眸底也同时带出几分瘆人的冷意,一把钳住她的下巴,狠狠一捏然后甩开。
“趴在那儿……”
他讨厌她,他看不起她,他憎恨她但是偏偏要上她。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曾经是邢烈火的女朋友,这一点总能让他很兴奋。
这恰好也是易安然最喜欢的表情。
因为,这样的他才有点像她心里那个人,那一根永远无法拨出来的寒刺儿,冷得不像个人——
没有犹豫,她依言趴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他冷声笑着,从抽屉里掏出一个保險套来,迅速撕开包装,没有踌躇,也不屑于脱掉彼此的衣物,片刻之后,他就从后面占有了这个趴在面前任由他为所欲为的贱人,语调里几分冷冽又带着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