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就琢磨着等火哥回来了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
话说,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没有他的陪同,她就没有出过景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安定的因素,他为什么还是不让她私自出门儿?
呆的时间越长,她心里越发闷,怎么这感觉像是坐了牢了似的。
这些天以来,他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经常忙碌到三更半夜还在书房里晃悠,她想和他谈点事儿都困难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掀翻在c黄上了,一顿折腾下来,她就睡了过去。
这么着,她总觉得心里不安。
正胡思乱想呢,身体就被人给抱了过去,他的声音带着满足的愉悦。
“想啥呢,大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机会来了,她立马就问,“你都在忙什么呢?火哥!”
在她的脑门儿上吻了吻,邢爷发现他小媳妇儿今儿似乎不太对劲儿,于是乎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脸,可劲儿的心疼。
“乖乖,怎么了?”
连翘翻了翻白眼,又耷拉下脑袋,“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火锅同志赶紧道歉,“对不起,这几天忽略你了……”
抬起头来,连翘不解地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狐疑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呢?难不成有小情儿了?”
“瞎琢磨啥呢。”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邢爷很郁结,这丫头的思维还是很丰富。
脸色一黯,连翘有些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