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你要是挂了,我立马跟你过奈何桥?您看这样成不?”
多深情的话啊,哪料到她听完眼眶就红了,扑在他身上闷闷地啜气儿,“丫的,你可真傻啊!我都是开玩笑的,我要真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过日子,娶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儿,生一堆活蹦乱跳的孩子,至于我……还是忘了吧,免得念叨……”
“小畜生,你真欠抽了是不?”
为了堵住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邢烈火索性俯下头吻住她,直到将她的声音吞没,直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直到她的抗拒越来越弱。
心里,沉甸甸的。
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她有事儿的,要死,也得他死在前面!
——
下午四点,在无以伦比的纠结与反纠结之中,连翘终于含着泪挥别了火哥,恋恋不舍地登上了开往x市的航班……
她长了这么大,整整21年,这还是第一次单独外出。不对,也不能说完全单独,至少还有一个又八卦又娘们儿的小胡同志陪着。
飞机上,空姐儿个个水灵灵地招展,可是她却无意欣赏——
心,从升空那一刻,已经开始了想念。
京都市,再见!
火哥,再见!
到达x市时,她拉着行李箱跟着小胡一道办了手续住进了通信工程学院给学员儿准备的招待所,瞧着时间,她没有立即给火哥打电话,因为这个点儿,他应该在赶往卓师母蟠桃会的路上。
心里别扭着,倒腾起自己的铺位,这次机要员培训的学员,一共就只有两个女的,所以她跟另外一个姓刘的女中层住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