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着嘴唇,挑动着眉头,用时至少五秒她才顺过气儿来,决定将微笑进行到底。
“火哥,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人跟猪是不能同桌而食的,所以,咱俩算是同类吧?”
低低笑了笑,邢爷伸手下去,在桌子底下掐了一把她的腿,那专注的眼神里荡漾着别样的情绪。
“逗你玩儿呢,多吃点儿,你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
“丫的,信不信一会我把你给煮吃了。”
将托着在手里的酒杯放到桌面儿,邢爷往她身边儿移了移,就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就盼着你吃我呢?”
“……”
连翘脸一红,看着舒慡挤眉弄眼的样子,虽然明明知道他们没有听到,可大概做贼心虚,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下去。
恨啊,恨啊,就恨自个儿口无遮拦地说错了话。
不过火哥也就耍耍嘴上功夫,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想吃他也心有余力不足啊,大姨妈她老人家还住在家里呢,吃什么吃?
她想了想,决定将话题扯开,把那事儿给他交代了。
此时,最佳时机。
放下筷子,她瞄了他一眼,低垂了眼睑,像个知错就改的孩子似的小声儿说:“火锅,牛政委那事,是我做的。”
“我知道。”
哪里料得到,火哥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儿吃惊。
他不吃惊,连翘就得惊吓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