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笑着,半晌儿他又揉了揉额头,朝她招了招手——
“坐过来!”
“ok!”一点儿不介意他唤小狗似的招呼,连翘笑着走过去,顺势坐在他腿上,任由他宠溺地抚着她的头发,勾唇浅笑:“老大,有啥指示?”
抿着唇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女人,邢烈火的手就那么顺着她的头发,好一会儿才情绪不明地开口。
“连翘,人要想活得好,必须学着做坏人!”
连翘一笑,那笑容漂亮极了。
“没错儿啊,我觉着自个儿已经够坏的了……”
“哦,比如?”
俯头咬了一下他的唇,连翘哧哧笑着说:“嘿,比如给美女老师背上贴一副手绘的裸丶体壮男图,让她背着走了到处走了一圈,后来气得嚎啕大哭,这算不算?”
“小畜生!”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邢爷忍俊不禁放声大笑起来:“这些鸡皮蒜皮的,不算。”
他难得大笑,连翘却憋住不笑,懒洋洋地靠着他,手指把着他的钮扣,淡淡地说。
“这样儿啊,那我还是算好人喽?话说火哥,做好人有啥不好呢,俗话不是说,好人有好报……”
收敛起笑容,邢爷微叹,“给你举个例,齐桓公九合诸侯,成就霸业,是得力于管仲的辅佐,而把管仲推荐给齐桓公的人却是鲍叔牙。可是,即便后来管仲死了,同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鲍叔牙也没能接替了管仲的位置,知道为什么吗?”
“说说,为什么?”连翘听得有了点儿兴趣儿。
“因为,鲍叔牙为人太过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