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连翘弄不懂他怎么突然就炸毛了,不由得嘟囔着嘴抱怨。
“你使点劲儿成不,重点儿吧,我痒!”
这句话用她软腻腻的声音说出来,不由得让他平添了许多遐思。可是这种情况下,前后左右全都是人不说,她还面临着这样憋屈的事情,他能禽獸么?
思忖到这里,他突然不慡地发力,狠狠地用指关节在她脚心的涌泉穴上一摁。
“重点儿你又得说疼!”
果不其然,他话言刚落,连翘立马皱了眉,呲牙裂嘴地吼。
“……疼……疼……轻点……轻点……”
带着颤儿的声音传来,邢爷眸色越发暗了,心里一荡漾,猛地伸手捂着她的嘴,压着嗓子吼吼,“你小声点儿,别叫唤!”
呃……
好像她这声音,是容易让人误会啊?
连翘乖巧地点头,轻轻‘恩’了一声,放松了身体。
可是,等他的手从自个儿嘴上挪开时,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恨恨地抹着嘴,怪声吼叫:“喂,你怎么能拿洗脚的手来捂我的嘴?”
低低笑着,邢爷低下头继续替她揉脚。
“没良心的小畜生,老子都没嫌你的臭脚丫,你还嫌上我的手了!”
连翘扯了扯嘴,仔细一想,觉得自己是不太厚道。
于是,她乖乖地坐好,任由他对着自己的双脚揉来弄去。这会儿他的力度好些了,她还是蛮舒服蛮享受的。微微眯着眼睛,她望着他板寸发的脑袋,视线又慢慢落到他那双拿惯了枪的大手上。
他这样儿,真的好么?